2007年8月31日 星期五

夏夜晚風,四四南,音樂。

小夜問,「我們要去哪裡呢?」

「我們,要去聽阿姨唱〈寶貝〉。」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28日 星期二

叩咖啡的典故。

晚上去 OP Cafe,武陵路的施工導致快速道路大排長龍,我塞了一個多小時。 orz

新的名片登場。我終於明白,什麼是「叩咖啡」了。(我還真是遲鈍哪)

[+] 繼續閱讀…

奈米帶來的美麗新世界?

Kirtimaya Varma 在這篇科技文章中提出一個人文議題(issue):隨著奈米技術發展,徹徹底底的「人造」即將出現。

「灰霧」(Grey goo)是一種假設、牽涉到分子奈米技術的世界末日情境,在此一情境中,一種無法控制的自我繁殖機器人耗盡了地球上所有的生存物資,並製造出更多的同類,這種情況稱為生態變種(ecophagy)。


我們可能得成為生物電池,或者和機器烏賊搏鬥。

那麼,光明面的呢?如果,剛彈中的 Newtype 成為可能……

「……我們中有很多人都被動地接受或頑固地堅守人類固有的愚蠢、邪惡、衝突、年老和死亡。……我們大腦的原始部分促使我們嫉妒、憎恨、絕望和殺戮。我們的觀念和宗教試圖表達我們最高的價值觀,可是我們卻用它來壓迫和控制他人。」


不受大腦「原始部分」影響的人造人,會是新一代的文藝復興的起點麼?

我們應該停止奈米技術,還是擁抱它?未來/正在來的,會是「後人文主義」,還是「超人類主義」?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25日 星期六

Safari 的南非風情。

新竹有一間中西合璧的餐廳,竹籬,有中、法、義三種菜色。竹籬的老闆 Daniel 是法國人,與留法的台灣老婆在光復路的小巷子裡開店。幾年過後,竹籬在園區開了分店,但本店漸漸不若當年的吸引人。之後再去,多半是貪戀昔日的氣味,小巷的閑靜。

而沙發瑞(Safari),是竹籬的姊妹店。

[+] 繼續閱讀…

彼時的熱血、正義與愛。

湊巧看到押井守有參與《科學小飛俠》的分鏡和演出,嘖嘖稱奇之際,它的一個奇怪譯名「神勇飛鷹俠」,讓我突然想起一部古老得跟《霹靂貓》有得比、同為當時我愛的前三名、但卻沒那麼出名的米國系科幻卡通——《銀鷹戰士》

上 YouTube 一查,天哪,我要噴淚了。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24日 星期五

書寫,繼續。

這幾天掃了兩個站台,或是說,2.5 個。

[+] 繼續閱讀…

乾杯吧,昨日的憂鬱與認真。

偶爾回去看幾年前的自己,覺得,哇,真是憂鬱,真是認真哪。太認真/用功了。(當然,認真跟成就是兩回事)

所以,我對伍國柱特別有感覺。

現在呢,現在好像憂鬱不太起來了,鎮日被小姑娘們踐踏來踐踏去要怎麼憂鬱?

而……認真呢?聽歌,我已經不去查歌詞了,前幾天的演唱會上,任新歌的字句流過,像看風景飄遠。遇到 BBS 上鬧板的小白,不再同理溝通,一律砍劈了事。

我老了。 orz

2007年8月23日 星期四

夏天之片段。

我們一起出發吧!

[+] 繼續閱讀…

迎向靈光再臨的年代。

相片中的小男孩大約六歲,穿著又窄又小、令人幾乎感到屈辱的童裝,襯著過多的編帶飾物,他站在一幅繪有溫室冬園的風景畫前面,棕櫚枝葉僵立在背景中。
……
這張影像,帶著無限的哀愁,與早期相片恰成對比;早期相片中的人物並未像這名小男孩一般顯得如此孤單伶仃,棄絕於世。早期的人相,有一道「靈光」環繞著他們,如一種靈媒物,潛入他們的眼神中,使他們有充實與安定感。


這是班雅明談靈光(Aura)的概念。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20日 星期一

離開童話的保護,陳綺貞。

我不會讓祂摧毀我們這些日子以來每一分每一秒的努力。


這個夏天,熱帶氣旋沒有缺席,但也未受到歡迎。在第一枚強烈颱風過境島國之際,有一名歌手,竟毫不懾於所處城市受到的摧殘蹂躪,自颱風強勢登陸起,一直到威力散盡出海遠颺,演唱會一連三天開唱,風雨無阻。我想,多年之後,標誌我們記憶的,將是滿天風雨中的強悍而美麗的堅持。而……音樂呢?音樂或將滲入漫長的夏天的片段,是的,A piece of summer。

而我發現,陳綺貞再也不是我的天使了……。

她成了公主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9日 星期日

我敗了。

經過了十秒左右的考慮……。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6日 星期四

張懸的飛翔或者死亡。

天下 376 期有則專訪,焦仁和與張懸,〈一手拉線,一手讓她飛翔〉

雖然父女為了音樂冷戰兩年有餘,但性格判若雲泥的兩人都同意一件事:父母無法斧鑿子女性格,只有子女,才是自己性格的雕刻家。


「我把自己當掉,沙盤推演該如何含著眼淚但不滴下來跟爸媽講我的壯志,」拒絕文憑的張懸記得很清楚。

可是,當她步入父母臥房說出她的決定,焦仁和只是輕描淡寫一句,「好,我知道了。」事後回想,張懸覺得,原本情緒的高點,突然空掉了。「我非常難過地回房間承受自己的決定,」她說,「再也沒有人跟你吵了,你再也不能覺得自己受委曲了。」

那是張懸第一次強烈感覺到,她的人生都來自於她的決定,完全與別人無關。


「別因為父母跟你說一句『你沒救了!』你就覺得全世界都不了解你;如果你好好看你父母一眼,也許她眼眶有淚,」她說。


看到這裡,欸,張懸哪……。

然後在新專輯裡她說,「當大家都覺得你已經可以安於一種旁人都能夠開始祝福期待你的時候,如果你還像我一樣試圖破壞自己,就可以真的了解那種喜悅。」以及,「It's time to die, not get fly. 」我家女兒們哪天要是走上她的道路,我應該會又開心又心疼吧。(自己在幻想,飛踢~)



下星期六,音樂五四三會專訪張懸唷。

週六22:00-24:00及周日凌晨04:00-06:00 播出 (CST)。FM98.1 News98電台。大台北地區以外請利用線上收聽 www.news98.com.tw 點選右上角「直接收聽」鏈結即可。


延伸閱讀
手寫的歌詞
官方網站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5日 星期三

落選的段宜康。

〈理想迷路了-段宜康〉。壹週刊在 2004 年段宜康落選立委時的報導。

「喊告急是一件荒謬的事,我沒看過人因為落選死掉的,太奇怪了,你有什麼值得救的。像有人最後高喊,他如果落選,中華民國就完蛋了,這有說服力有正當性嗎?」
……
「這十年來,我不斷想,為什麼要繼續選,當立委衣食無虞,到處有人奉承,這是我選舉的目的嗎?這個問題每次選完就攪一次,但還想不出答案前,又要為下一次選舉準備。也許這次輸了,可以讓我停下來,想清楚自己在政治上的角色,檢視自己的改變。」
……
那時的他,面對自己外省家庭反對他走台獨的壓力,他不妥協。考研究所時,他填上考古題的答案就可過關,卻還是寫了「動員勘亂時期臨時條款是破憲行為」的答案,他落榜。從政前,他也曾想當記者,卻在面試時誠實回答:「在新聞現場,我不可能客觀,一定有自己的立場。」他現在的確沒有當記者。
……
「我變得更容易妥協,想起年輕時的天真,毫無顧忌,還是很失落。現在有這麼多的計算、妝點,把自己塑造成公眾人物,有時都會覺得不好意思。政治人物要誇大自己好的一面,隱藏不好的,變得人前人後是兩個不同的人。我不想為了當選,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落選有了答案,他輸在沒把選舉當成最重要的事,因為他找不到參選的理由。他的理想迷路了,民進黨也是。他落選,至少還能回頭想,但民進黨沒辦法停下來想,拿到權力就只會一路往前衝,衝到哪誰也不知道。


段宜康如此,羅文嘉亦是。年輕的時候,我們讀以現在的眼光看來嫌過份天真的《聖堂教父》。漫畫的結局一直讓我們無言以對。真遺憾啊,理想和誠實,都得靠困境來認證麼?

[+] 繼續閱讀…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好啦,這是一篇 WiFi 數位相框的報導。但……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3日 星期一

我的母校是流浪學校。

稱「調查被遺忘的東西是興趣所在」的 ephemeris,考察了「臺北家政女學校校址」的變遷。

[+] 繼續閱讀…

誰是兒童?什麼是兒童?

好久以前(哇,八年),在和朋友討論卡維波的〈戀童症論述有什麼用?〉的過程中,我們岔題了去談另一個議題,「誰是兒童?」當時不覺得怎麼樣,這幾天讀 selena 和 NaNaMom 的文章,碰巧翻出來重新一看,分外有感覺。

作者: rg70 (回家) 看板: Sanctuary
標題: Re: 戀童症論述有什麼用?(卡維波)
時間: Thu Aug 17 19:38:09 2000

※ 引述《skywalker (Strength & Honor)》之銘言:
: ※ 引述《rg70 (回家)》之銘言:
: : 好問題
: : 誰是兒童

《回家:結構派大師說家庭治療的故事》(米紐慶 Minuchin)裡,我看到有幾個互動的場景是和我們嚴肅的問題有關。

這幾個場景是關於「怪獸兒童」的故事。怪獸兒童讓父母頭痛,認為他們很皮、一天到晚會作怪,甚至會惡意造成別人的傷害。米紐慶有一口袋馴服怪獸兒童的方法。

當怪獸兒童像是可愛的老鼠跟著吹笛人的音符翩翩起舞,按照著誘導享受到同樣的信任、分享與安全地界線(boundry)感時,父母們就像是氣急敗壞的市長,急切地要指責吹笛人轉移焦點,告訴大家這些「怪獸」才是問題的核心所在。不要相信怪獸與吹笛人啊,他們說。

米紐慶涵義深遠地說他的家庭治療「定理」:如果(學齡前)孩子要比父、母高,他/她必須站在另一名父母的肩膀上。

他認為孩子所展現出的,是家庭的故事。家庭在敘說自己的故事。這些故事當中創造了壞人、創造了代罪羔羊、創造了優等生,也創造了怪獸兒童。

*************
「例如,你可以輕易舉起他。」我用一隻手,輕輕把史帝芬抱下來。

「而且,你也可以這樣做。」我擁抱他並坐下,再拉起他的雙手,在胸部附近交叉;我緊緊地抱著他,讓他無法掙脫。

「你能動嗎?」我問,史帝芬笑著蠕動著,但無法移動。我勒緊一點,他縮進我的膝蓋裡,像滿足的小貓一樣微笑。

「所以,你是「小」男孩囉?你幾歲啦?」

「五歲!」伸出五根手指,完全願意當個小男生。

「我要讓你看看別的....去角落那邊把玩偶拿來,我要給你看看那個有趣的玩偶。」

史帝芬跑過去帶回玩偶;它好像是王子,實際上那是雙面玩偶。可以變成王子或青蛙。我要讓史帝芬看玩偶從青蛙變成王子,也要讓他的父母知道這個訊息。

「親它,看看會發生什麼事....很好玩的玩偶喲!因為如果你親它,我把王子翻過來----它就會變成.....」

「一隻青蛙!」史帝芬很樂。

青蛙變王子是隱喻,是史帝芬從小男孩變成怪物,再變回小男孩的蛻變。這齣充滿想像力的啞劇,對史帝芬和他爸媽會有幫助。

「史帝芬一定有什麼改變,他相信他比兩位(爸、媽)都還高-----但是其實不是。」

........

「你必須找出方法,讓兒子變「小」。你們是荒唐的父母,一直以為這些小男孩有什麼力量。他們根本沒有。....你們不需要管教孩子的技巧,你們需要的是快快樂樂地和孩子們玩在一起的技巧。」

(p.229-231)

*******

我舉這個例子是想要回答我自己的問題,誰是兒童?

兒童就是兒童。兒童有許多不同的可能性、面貌。
這些可能性使得我們很難去刻板地定義一種石膏模板,
也許是年齡、也許是身高,也許是性激素開始的衝突年紀、
也許是反抗的標誌被複製張貼的行為。很難,
切割一群人類然後命名他們成為兒童。

但是比較可以在實踐上判別/知道的,我覺得是「不把他們當成兒童」。
拒絕聆聽。以某種單一的想像,獨白式的說故事,固定的劇本,
把他們變成某種「神話學課本」裡面的教學範例。

就像那隻在文法課本裡面孤零零的獅子一樣。*


魚骨頭

*(「我的名字是獅子。」是羅蘭巴特在《神話學》裡舉的例子。)


延伸閱讀
誰是恐怖製造機?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1日 星期六

古巴,禁運,外匯。

延續之前古巴人的「公民特權」與禁運的關聯的思考。

[+] 繼續閱讀…

魔獸之舞。

警告,本格很宅,AT 力場不足者請勿輕易點開影片,以免精神污染。

「拿破崙炸彈」是一部非常奇妙的電影,節奏緩慢、笑點也若有似無,但是卻能讓你忍不住在劇情流轉之間笑開了懷,還有點暖暖的溫馨和淡淡的哀傷。是這幾年來最傑出的青春與次文化電影之一。這部電影結尾的高潮戲就是超級宅男「拿破崙」上台跳了一段精彩的舞蹈,讓電影裡與電影外的觀眾一起大爆掌聲。而這個魔獸舞蹈競賽表演者顯然抓住了箇中精髓,雖然舞蹈本身不若電影中的主角精彩,但是最後從台上逃走的宅樣,顯然是如出一轍,難怪奪得了最佳大賞。



宅男最強競爭者,Ogre Dance!巨魔之舞!!


延伸閱讀
拿破崙炸彈典故
巨魔之舞典故
更多的舞蹈大賽…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0日 星期五

傲慢的逃離結果。

小黛寫《拐彎的夏天》之後

我一直覺得,倘若不是這種命運與背景,我其實不會體驗這麼多弔詭的人性,我說我畢竟是傲慢的,我也許會"一走了之,算了不想說也不想碰,就離遠遠的",我原來的性情比較接近這樣,只不過就因為不得不,而成全了我必須經過這道醜陋,我得親自用雙足涉過,無論多麼厭惡與生氣,我沒有權利與條件逃離。我想,我只能說,我試著用這種方式來自圓其說,並且體會這種氣運。


我也是傲慢的,或許是更為傲慢的。但我的命運與背景總讓我能抬起下巴,道不同不相與為謀。此生最大的困境,是國防役末期與老闆相看兩厭,她努力的想用考績把我 fire,這一 fire,我就得再回去當兵,過去二、三年等於白挨。

天生反骨的我依然不妥協,該砍的購案價格照砍,該擋的驗收照擋,當年,不知道替納稅人省了多少錢。結果是,有人去抓耙子,她就被依公務員圖利廠商起訴而下台,而我莫名其妙危機解除。

不知道,我這樣的傲慢、這樣的的「逃離」,究竟是幸或者不幸?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9日 星期四

那個被拋擲出來的問題,沒有人去接。

這篇一直拖著、一直修修改改、一直在逃避……。我逃避的,也許就是當天眾人所逃避/不理解的。

這幾天掃了好多個 Blog,在 zoyo 的一開始就不孤單,selena 紀錄了 zozo 的恐懼NaNaMom 提及一篇克服恐懼的文章,內容關於孩子恐懼的原因、恐懼的釋放(笑、哭、顫抖、流汗);以及 selena 的進一步的回應。這些是屬於孩子們的恐懼,讀著讀著,也讓我重新去看以前思考過的,屬於成人的恐懼/仇恨

在座各位關心蘇案的先進,首先,我要先在這裡表示我深深的歉意。一來,十六年的努力,最後還是回到原點,這表示我們擔任這場的辯護律師沒有盡到責任,讓法院作了一個不實裁判。今天要作蘇案的判決評析,在此,律師團也願意接受各位的評鑑,我們法庭上所作的攻防,是否盡到了責任?


接著,他認為宣判當天他激動的說「司法已死」的言論不適當,背離了他(身為法律人)的信仰。我的天哪,這真的是一個謙沖為懷的君子,是令人尊敬的長者。他不是沒有熱情,他明白司法的顢頇,他也知道社運路線不一定會在體制內努力,不然,高院宣判當天他不會那般讓情緒凌駕他一貫的溫文。但蘇律師還是謹守他身為律師所應有的對於法律的信仰,明白現實與理想的距離,但沒有忘了初心。

第二個意外,是怜惠。怜惠曾是人本基金會的義工,蘇案發生後,死囚平反行動大隊開始運作,就我所知,她應該是人本基金會參與最深,也是最常去監獄探望他們的人。後來,她離開人本,現在她介紹自己時,已經改成「我是蘇案義工」。當年再審開始前夕,救援團體發起黎明靜走,我去了幾次,每次都看到怜惠。她也曾帶著孩子去走,向孩子解釋蘇案的來由。走的人多、人少,她都去。反核遊行那一天,社運團體的人力都被抽走了,她還是照常靜走。

第一次遇到黃會長是在一年前一次探訪蘇建和他們三人的土城看守所之行中。那一天,我恰好帶了小兒子浩浩一起去,因為那一次的探訪,黃會長認識了我們家的浩浩。那時浩浩才四歲,還沒上幼稚園。現在浩浩五歲,已經開始在北投妹妹家附近的幼稚園上課。

「你的孩子好嗎?」「我的孩子很好,他已經開始上幼稚園了!」我可以這樣振振有詞的告訴黃會長。而如果,黃會長用同樣的一句話「你的孩子好嗎?」來問建和的爸爸、秉郎的媽媽與林勳的媽媽,他們會怎麼回答呢?他們也會像我這樣,用有點興奮的口氣描述著孩子的成長與改變嗎?


在座談會場,她提問。她說,今天她來之前,問孩子願不願意一起來,孩子拒絕了,因為「害怕」。然後,怜惠沮喪且求助地問,「怎麼辦?」可現場沒有人能回應她的困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於蘇案,除了法律、社運觀點之外,我們還需要思考教育觀點。

我猜,孩子的害怕,是害怕這世界並不一定美好,是害怕自己所依靠的大人不再「無敵」。世故的大人可以把事不關己的苦難劃入它者(others)的範疇,孩子或許不行。所以,怎麼辦?怎麼和孩子談人世間的不義、苦難?或是,我們非得像迪士尼一般,將世界描述成安全無菌的麼?

初面臨恐懼而無力應對時,孩子會怎麼做呢?「懸置它。」

To safely release the fearful feelings, she hangs her fears on a pretext that is ordinary and commonplace. This way, she can bring up the feelings without any chance of experiencing a real threat to her safety.


然後,「怎麼辦?」

When your child's fears have siezed her, she is ready to work through her deeper feelings of fear. At this time, it's your job to be as warm, accepting, and confident as you can. Don't try to change a safe situation. Your child has to feel her fears in order to shed them.
……
But if you go away or comfort her, she can't shed her fears. You need to be confident that working through the fear, safe in your arms, will help her.


NaNa由於生產時間過長,出生後經常會找機會哭泣。我在有經驗的父母朋友陪伴下,讓她在表現出恐懼和憤怒時,能充份地哭泣療傷。
……
孩子會急於擺脫綁住他們的負面情緒,因此會找各式各樣的情境和理由,為的是希望有人能聆聽他們的苦,幫助他們處理這個自己不想再背負的傷。只是這樣的情緒經常會被誤解,孩子只能不斷循環這個劇碼,直到他們被瞭解為止。
—NaNaMom


小夜一歲多的時候,第一次對我們說,「我怕…」,是因為外頭下大雨。從此,聽見大雨聲她就開始害怕。有一次回妻娘家,傾盆大雨之下,小夜又開始怕了,一屋子大人一直對她說,「不怕不怕,是下雨,下雨不可怕……。」我在旁皺了眉頭,但也不好說什麼。小夜呢,還是看得出來她的恐懼,最後,就乾脆開始哭了起來。我忍不住了,排開眾人,逕自抱著小夜到窗邊,告訴她,「這是下雨,下雨好大聲,對不對?來,我們去看看……」

孩子,讓我們一起去處理恐懼吧。我們不是英雄,不是每次都會勝利。我們會跌倒、會失敗,會讓邪惡佔了上風。但,沮喪、挫敗、焦慮之餘,我們願自己能站起來,繼續前行。孩子,我們有希望

延伸閱讀:
[走向黎明] 第十六日:小姪女的問題
[走向黎明] 二十六日:你的孩子好嗎?
[走向黎明] 第三十日:我用這樣的方式幫助他

[+] 繼續閱讀…

誕生之初,對待之始。

winnieil 寫 奶嘴、擁抱與時間表,寫的,其實就是對待,就是

在台灣,很多老一輩及年輕家長,認為能不給嬰兒奶嘴就不要給,擔心會造成依賴、在長大後戒不掉而影響口腔發展;認為不要每次小孩哭了就抱,會寵壞小孩;認為小孩應該要定時餵,這樣對小孩的胃好、對大人也方便。

相對的,在以色列,大部份的人相信奶嘴有安撫小孩情緒的功用,小孩可以用來穩定自己的心情、得到安全感;小孩哭了是為有需求(餓了、不舒服、想媽媽…)自然就要給小孩回應(擁抱)。因為回應小孩的需求不僅不會寵壞,而且可以增長小孩的自我價值感,以後會發展出較自信、較少需求的孩子;主張前三個月小孩要吃就吃、要睡就睡,這樣做媽的可以早些瞭解小孩依本能發展出來的作息規律。

台、以兩地養小孩的差異,我起初只覺得有趣,很想不用大腦的做成「這是東/西方差異、都是為了孩子好、各有利弊」的學者屁話式結論。

一直到我母親大人的一通電話,我才赫然發現這兩個教養理論的差異,不只是教養出不同的小孩,也「教養」出不同的父母,而理論的背後,有著對待「人」的差異。


人哪,一輩子的功課。

[+] 繼續閱讀…

Terrible Twos。

winnieil 寫 Puppy 雅的 Terrible Twos。selena 也寫 zoyo 的兩歲

孩子好像不能一直好好地過正面的生活。凡事順利、內心穩定的一段時期之後,他似乎需要突破,需要經歷一個不再順利、內心也不那麼平衡的不穩定時期。

好和壞、穩定和不穩定,必然會交織在一起。年幼時,任何一個良好的穩定時期,都需要先突破穩定,進入不穩定,然後才能達到比較高層次、較成熟的穩定期,然後,又是另一個不穩定期接踵而至。


黑暗元素三部曲之第一部:《黃金羅盤》裡頭有一段文字,常常出現在這本書的簡介中,我很喜歡。與 Star Wars、地海系列、龍槍系列的概念非常契合。

孩子總要在不斷的犯錯當中,找到平衡這個世界的力量。
我們對孩子的責任就是為他們擔憂,
而孩子的工作就是輕蔑成人的擔憂。


至於在地上打滾……我家驕傲的小夜是不做這事的,示弱於敵(咦我是敵嗎?),顯的太肉腳。倒是有一次小夜去稻子家玩,竟毫不客氣的在人家的地盤上搶稻子的車子玩。溫文的稻子不敵小夜的野蠻,就活生生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趴在地上蹬腳了。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8日 星期三

Blogger 秘技實作。

萬事起頭難。

  • blockquote 格式:
color: #ccccff;
font-size: 90%;
padding: 10px 10px 10px 10px;
margin: -10px 25px -15px 25px;
border: #ffffff inset 1px;
background-color: #3300cc;

  • 站內搜尋:





[+] 繼續閱讀…

危險心靈之一個學生的教室。

碰巧看了今天的《危險心靈》。這一集,許久前曾看過,讓我深深被「移動」的一集。

彭老師的教室裡,只剩一個學生,謝政傑。她對謝政傑解釋什麼是「不同」。

所以,他們只好把你說成是錯的,是害群之馬。
……
我們要的東西跟別人都不同,所以我們都變成害群之馬啦,所以我們很自然的就被排擠。




現在的我沒辦法每天追著看(每天都一點鐘才睡會要我的命啊),在買 DVD 之前,先畫餅充飢吧。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6日 星期一

紙飛機也想飛。

正在掃 Timo 的 Blog,無意間看到伊甸的〈紙飛機也想飛,請幫他們加裝起飛動力〉

小夜和大妹小妹一出生都沒辦法住一般嬰兒房,不是新生兒病房就是中重症、加護病房。我稍可揣想那些辛苦的家庭的酸楚撕裂之感。

碩碩一出生的時候重達4100公克,雪美只看了他一眼,因為病理性黃疸,碩碩緊急被送到台北長庚醫院加護病房,歷經四次的換血,甚至被醫院發出病危通知,後來在台北長庚醫院中重度加護病房住了一個多月才出院,七八個月大的時候陸續被醫生檢查出有重度聽障及腦性麻痺,但是雪美擦乾眼淚,積極帶著碩碩展開六年多的早療復健之路。

碩碩在六個月大的時候,被檢查出來為重度聽障,十個月就帶上助聽器,並開始做聽力復健,由於是聽障兒所以學習語言的同時,媽媽常以實際物品來引導他,讓他透過視覺來學習,並且鼓勵碩碩用肢體動作來表達他的情感,幸虧復健得早,如今碩碩可以不用看人的嘴型就可以與他人對話,除了聽障以外,碩碩在七個月大的時候被檢查出有腦波有不正常放電,為腦性麻痺,所以碩碩的肢體動作發展較慢,雪美說:「人家說七坐八爬,但是碩碩直到十個月大才練習坐,由於他的張力是屬於徐動型,所以肢體動作時好時壞,到了兩歲都還不太會坐,直到三歲半才會走,但是走路不穩會搖晃,所以常常跌倒受傷,在加上肢體動作不協調,碩碩也常將飯菜吃了滿桌滿地」,媽媽為了讓他趕上其他小朋友,經常出入醫療院所進行復健與療育課程,就是希望作為碩碩的前導車,因為雪美知道如果今日遲疑不去做,碩碩的學習將會停頓受阻,因為碩碩復健的早,如今各項發展良好。

六年來,碩碩的媽媽雪美,時時刻刻不斷地在碩碩耳邊輸入語言辭彙,在別的小孩已經會走會跳的時候,碩碩還在練習坐、練習爬,但是日子在積極復健中充實渡過,如今碩碩可以不看人的嘴型即可跟人對話,走路也越走越穩,這些表現都要歸功於雪美對早期療育的努力。

雪美說,這六年來,「忙」是我和碩碩的寫照,但是我的心不盲,我積極為碩碩安排許多復健課程,如今碩碩除了寫字及說話比較慢之外,其他的都與一般孩子無異,這都要歸功於早期療育的成效,並感謝伊甸協助作了很多資源連結,像碩碩的助聽器相當昂貴,加上居住在觀音鄉靠海地區氣候潮濕,經常要更換零件,另外常要跑各大醫療院所作復健,每個月車輛的油資就高達六千多元,對於單薪家庭而言,是相當沉重的負擔。還有好伊甸協助申請各種補助,才能讓碩碩的醫療能夠持續。

慢飛天使已從生命的跑道上起飛,但後續仍然需要有人在天空幫忙撥開雲層,導引他們的航道。所以伊甸也已決定籌建0- 12歲身心障礙兒童課後輔導中心,這樣除了可以延續早療工作接受課後輔導,也可以讓有同樣遭遇的家庭獲得喘息空間。此外,雪美後也參加了伊甸的腦麻成長團體,在參與的過程當中認識了許多家長,在經常的互相鼓勵成長中,讓彼此的情感得以宣洩。伊甸基金會呼籲家長要定期讓孩子接受兒童健康發展篩檢,只有及早復健療育,他們也可以展翅飛翔。


延伸閱讀:
發展遲緩兒童早期療育小知識
兒童健康篩檢網頁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5日 星期日

銀簪子

導演:蕭菊貞
2000/台灣/colour/16mm /90mins
紀錄:2000金馬獎最佳紀錄片、2000台灣國際紀錄片雙年展台灣獎、2000台北電影節獨立創作競賽紀錄類提名、2001年度地方文化紀錄影帶獎優等作品、2001瑞士尼翁真實國際紀錄片影展國際競賽、2001第六屆韓國釜山國際影展Wide Angle觀摩、2001日本山形國際紀錄片雙年展國際競賽、2001亞太影展、2001南方影展、2002義大利Infinity影展、2002台灣世界族群和平影展

[+] 繼續閱讀…

這個下午,在 OP。

開頭有些波折。因為沒車,所以得靠二路十二路才能到 OP Cafe。

40142cfd0d2ec84b4855f2d1a75bcb32.jpg


轉車的空檔,踱去影博館,發現紀錄片雙年展歷屆精選展從這週開始了。今天的場次……,看了看時間,已經錯過了下午的《愛戀排灣笛》,不過晚上有蕭菊貞的《銀簪子》。

十二路公車空空蕩蕩,只有我和另一位外籍朋友,我們都在火車站上車、大潤發下車。我問了司機,最後一班車是晚上七點回火車站。好吧,橫豎不能待太晚,那我趕六點左右回火車站,正好能看《銀簪子》。

ea3c174a0118080f1812ffe41581217a.jpgOP 還是一樣令人安心舒適。

今天不開車,所以可以試試卡魯瓦啦。








《Monster》有人在看,所以,看《五星》吧。

‧開頭就是熱血場景,44分鍾的奇蹟~哈斯哈淪陷

懷園敖珂索的告別。
32e0c8bb677c5012bc4405464d8b42f5.jpg


克莉絲汀光輝(慘烈?)的初戰。我永遠都忘不了她和她的 Fatima 相遇的場景:

「不論如何的苦請務必忍耐下來,不管怎樣的悲傷請務必活下去,我和寶‧賽連會一輩子陪伴著……請務必把這把劍連同我接收下來……騎士大人…請讓我成為您的伙伴……『主人』……」
—町‧《五星物語》


‧懷園與穆古彌卡的死亡,以及隨後被召喚出之炎之女皇。

‧背負著沈重的責任的年輕的王,戴古;命中注定不會開花的愛情;以及重新復活的克莉絲汀。

今天的戰利品
57631406f8de04460b80b88a4510278e.jpg


回程等車途中看到的奇景 XD
1246df51003cab727fed032b30f428c5.jpg


拍了公車
51dac79ae4c0865385a46cf0497d80f0.jpg


上車後,司機問我拍照的原因,攀談起來,說他看了 D200 好久,但是買不下手……車子拍拍也好,這款車已經十三年了,再幾天就要汰換了……。

3f4b93d11e37f248c8b4a10f3fa094ee.jpg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4日 星期六

斷章

2007,雲門戶外公演。

《斷章》的標題亦為 Oculus,即拉丁文的

[+] 繼續閱讀…

宣判的光影。

6/29,高等法院更審宣判。前一夜,我收了好幾天沒收的 Email,才知道,隔天要宣判。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3日 星期五

所謂的「公民特權」。

ilya 提到古巴、多元喧嘩、直接聆聽以及 Jorge 的文章

[+] 繼續閱讀…

傀儡上陣。

移開前排的桌椅,窄窄的三米乘六米的空間,就這樣舞起來。還有比這更簡單更將就的舞台嗎?舞台中間是個女舞者,離她一米遠的前方,是個搖籃,在〈春花望露〉的音樂中,她,好似用盡全身力量,想舉雙腳,伸雙手,去探觸嬰兒,擁抱嬰兒,始終不可得,她眼光熱切,表情哀傷且呆滯,步履維艱,四肢僵硬,不由自主。

啊~我突然明白了,看不見的,無形的線,在每個關節,緊緊拉扯著她,控制她的行動,控制她的方向,控制她的意志。無形的線頭,緊緊操弄在後方一個魔般男人手裡,隨意拉扯的線,叫她低頭就低頭,叫她折腰就折腰,叫她匍伏就匍伏。她是傀儡,無法出聲的,淚流滿面的傀儡。我突然懂了,這是蔡瑞月的故事,這是許許多多人的故事。

音樂停止,燈光重新亮起。蔡瑞月顫危危的,起身向大家致意。我低首,雙手掩面,不想讓人看見我的淚水。她細聲說起這齣舞作的源起,1949年雷石榆被驅逐出境,從香港捎來家書,蔡瑞月隨即以「通匪」之名被捕,囚禁於內湖「新生訓導處」,她思念丈夫,思念一歲多的兒子雷大鵬,日夜流淚,不知所措。然後,當局命令她去中山堂跳舞娛賓。表演當天,囚車載著她從內湖開往中山堂,經過中山北路農安街舊宅,她的心兒砰砰跳,她多麼希望,多麼希望,家人幸獲通報,抱著小孩,靜候路旁樹下,向疾行而過的囚車上的她,揮揮手,叫一聲媽…

〈傀儡上陣〉‧胡慧玲


讀來很心痛。摧肝斷腸,不外如是。

2007年8月2日 星期四

救贖,罪,以及轄制。

薇達的〈妳知道妳不害怕一個人。〉,寫(自以為的)救贖的徒勞與不必要:

文字只是一種隨性的記錄而已,之於妳,如今是這樣的。曾經曾經妳很在意,為著你最心儀的他無法懂得妳文字中的隱喻而著急,為著他無法瞭解裡頭的深意而失望哭泣。妳篤定的說,走不進我的心,沒有資格愛我的人。那些啊,都是不很之前的事情。在這段不算短的單身時光裡,也有一些人嘗試接近你。不乏有細細閱讀你的文字嘗試瞭解妳的細膩然後愛憐妳的,而,妳卻很快的,逃了,把所有入口都關閉了。妳無法忍受那些人對你持著的救贖心態,他們想撫平妳心中所有的傷痛,帶給妳新的生活,帶你走入陽光。妳苦笑著,也許他們還是不瞭解啊。只有自己可以救贖自己,而,有些宿命般的痛楚,是什麼都無法救贖的,只是啊,只要不去面對,就沒關係。這就是妳,妳的世界不是不快樂,妳其實簡單得像個小女孩,會對著藍天白雲開始傻笑起來。很多事情都可以構成你快樂的理由。過去經歷的一切,已經慢慢的平息,偶爾想起時的哀傷,頂多是情緒的牽引作用。妳把這些情緒代入文字,而,竟然有人可以天真的認定,那就是妳了

所以,妳深深的知道,妳特別需要孤獨。妳獨處時,讓自己所有的情緒宣洩,讓自己當到谷底,讓自己哭個痛快。妳覺得,每個人都有該一個自己的秘密花園。開心時,晃到花園裡唱歌;難過時,在花園裡蕩一個下午的鞦韆,和鬱金香分享哀傷。當別人一再勸妳不要把自己關起來,妳已經決定不去解釋了。妳沒有把自己封鎖起來,妳只是,找出了一個讓自己可以繼續面對世界又面對自己的方式。


我年輕時談的戀愛犯的錯大抵如此,自以為騎士,其實只是嚴重大頭症。

只有自己可以救贖自己。」

因著救贖,不知怎麼的飄忽地想到罪,與轄制。

國中時,有一年的國文暑假作業,其中一項是讀林清玄的《鴛鴦香爐》,那是我的散文初體驗。自此之後,我幾乎買齊了他九歌時期的散文,在後來的張曼娟、簡媜、楊牧……之前,他是我最鍾愛的散文家。在那個記憶已然模糊的夏天,閱讀過程並不順利,彼時的我難以完整駕馭文意,卻又不甘心囫圇吞棗。其中有一篇讀得不明所以卻不知怎麼的至今仍難以忘懷,〈馬蹄蘭的告別〉

朋友生前是一個沉默的人,他的消失也采取了沉默的方式,他事先一點也沒有消失的預象,就在夜裡讀著一冊書,扭熄了床頭的小燈,就再也不醒了。好像是胡適說過「寧鳴而死,不默而生」,但他采取的是另一條路:寧默而死,不鳴而生,因為他是那樣的沉默,更讓我感覺到他在春天裡離去的憂傷。

夜裡,我躺在床上讀史坦貝克的小說《伊甸園東》,討論的是舊約裡的一個章節,該隱殺死了他的兄弟亞伯,他背著憂傷見到了上帝,上帝對他說:「你可以轄制罪。」你可以轄制,可是你不一定能轄制,因為伊甸園裡,不一定全是純美的世界。


什麼意思呢?我並不是很懂。只在「可以」和「不一定」之間,在死亡與沈默之間,風箏與馬蹄蘭之間,讀到深深的憂傷。

我沒讀過《伊甸園東》,透過 Google 大神,我讀了南瓜的〈伊甸園東〉。他寫著:

我們都是被逐出伊甸園的人,只能住在伊甸園東,面對自己的人性。


一個孩子所能有的最大的恐怖,是他不被人所愛,他所怕的地獄,是受人厭棄。我想世界上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感覺到被厭棄。由厭棄產生憤怒,由憤怒產生某一種罪,以報復這個摒棄,由罪產生歉疚的感覺——那就是人類的故事。
—史坦貝克


好像多懂一點了。

耶和華對該隱說,你為什麼發怒呢?為什麼變了臉色呢?你若行的好,豈不蒙悅納?你若行的不好,罪就伏在門前。它必戀慕你,你可以(Timshel)轄制它。
—聖經


Timshel 是希伯來文,「妳/你可以」。

假如我們能學會喜歡自己,即使一點點也好,那麼,我們性格中的殘暴與憤怒,也許都會溶化。
—史坦貝克

[+] 繼續閱讀…

《斷章》,要來了!

雲門要來了,早逝的焦慮的靈魂的《斷章》要來了!

2007年為伍國柱逝世周年,雲門舞集為紀念這位英年早逝、充滿理想的編舞家,
特別推出長達70分鐘完整版的「斷章」。
不僅林懷民稱讚「斷章」是柱子最成熟的作品,
「斷章」也是伍國柱短短8年的編舞生涯中,最具份量的作品,
創作取材抓癢、傻笑、生氣、無奈等簡單、毫不起眼的尋常動作,
卻能如刀刃般劃入人心,勾引出人們心中的孤寂與被愛的渴望,
常讓舞者跳得淚流不止,讓觀眾欲哭無淚。


延伸閱讀:
2007雲門舞集戶外公演 8/4首次至新竹縣與鄉親見面!
2007春季公演影音

[+] 繼續閱讀…

有沒有明天。

他是律師,他寫歌。

為了蘇案,他寫下〈有沒有明天〉

他是蘇兒真。

有沒有明天
詞、曲、演唱:蘇兒真

自由無價 但是青春已老
未來是奢侈的夢
日日夜夜 不斷在尋找
永遠到底是甚麼

像一首無言的歌
讓他們決定音符

過了今天有沒有明天
渴望不再和自由擦肩
如果生命裡有一些美麗的殘缺
就是黎明前的黑夜

[+] 繼續閱讀…

李昌鈺出庭為蘇案作證。

李昌鈺推翻三項疑點
當庭勘驗兇刀 李昌鈺推翻法醫報告
蘇案發現18項新證據
《讓證據說話、法庭觀察側記》

島國殺人紀事。

1991年某凌晨,汐止一對吳姓夫婦慘遭砍死。根據現場的一指紋,王文孝遭警方逮捕。王原稱一人作案,後再被『訊問』又供認弟弟王文忠及三名姓名不詳的共犯。王文忠被捕後,供稱三名共犯為蘇建和、劉秉郎、莊林勳。三人陸續亦遭逮捕。經汐止分局刑警偵訊後,簽下自白書坦承搶劫及殺人輪姦的罪行。離開警局後,除王文孝外的四人均否認作案,並指控遭刑求。然檢察官、法官均未採信;歷經三次審判及兩次更審後,蘇建和等三人於1995年2月各被判決兩死刑確定。本片紀錄一個司法記者調查採訪的過程,案件本身的疑點與司法體系的破綻交互呈現,人性的陰暗面與傳統價值的盲點也暴露無遺。 司法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 繼續閱讀…

消磁的正義。

1991年3月24日凌晨,台北縣汐止發生命案,年輕的吳銘漢夫婦,在家中遭強盜砍殺79刀慘死,案發之後5個月,警察陸續逮捕了5名年輕人,第一個是在命案現場留下指紋的現役軍人王文孝,但警察不相信王文孝是自己一個人犯案的說法,根據他的行蹤逼他供認還有共犯,包括前一天深夜和他一起打撞球的弟弟王文忠,王文忠的朋友蘇建和、劉秉郎、還有劉秉郎的鄰居莊林勳都因此被牽扯進來,他們真的犯案了嗎?

三個人不約而同而且明確指證,警方野蠻的刑求逼供手段。劉秉郎理直氣壯的否認犯案,但檢察官充耳不聞,筆錄只簡略記載他翻供,對於他指控警方刑求逼供提都沒有提。

[+] 繼續閱讀…

年復一年,疊高的數字。

第26年了。我是不是得每年向大家報告一次: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又過一年了……
……
26年了,或者說,60多年了。我實在不願意一年又一年的在各個紀念儀式上,聽那個越來越高的數目字。

〈《人権への道》新書發表.「傀儡上陣」在玫瑰古蹟.陳文成博士殉難26年紀念〉‧林世煜

[+] 繼續閱讀…

2007年8月1日 星期三

「船,不只是被展示的,更是可以航行的。」

讀了建享說的故事

看到這段,要不是人在辦公室,真的要大笑起來。

漁船上的小海說,這時候,保七大聲的廣播,「親愛的達悟族勇士,你們真是我們原住民的驕傲,我們的工作將要交給下一小隊,讓我們用一段舞蹈向你們致敬」,於是一排橘色的保七或者海巡,在船上嘿咻嘿咻的跳起了舞。

[+]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