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6月28日 星期三

一次來兩個!

原來不是瑽瑽,是瑽瑽們

雙胞胎的啦!

妻整個傻住,一直問,「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想,應該都是小夜的關係……。

知道有瑽瑽的那一天,我問小夜,「妳要底迪還是美眉?」這小人兒大聲喊到,「美眉!」隔了一下子,我又試探的問,「小夜,要美眉還是底迪?」得到的回答是,「底迪!」

好,我想大家都猜到小夜回答的原理是什麼了。

也因為這樣,老天爺想必有些為難,不知道小夜到底要的是底迪還是美眉,所以採取了保險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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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20日 星期二

不矜細行,終累大德。

商業週刊 967 期的封面故事,是《力爭上流》。為了「上流」而「力爭」的結果,我們付出多大的代價?更重要的是,沈迷於「力爭」的人們,看得清自己的面目麼

「你們中間凡是沒有罪的,可以拿石頭丟她。」

一九四四年,學者郭沫若在闖王李自成打垮明朝(一六四四年)的三百年後,同樣的甲申年曾發表了一篇轟動全中國的文章「甲申三百年祭」。李自成的流民軍打垮了明朝,逼得明朝最後一個皇帝崇禎自殺。然而花了三年打敗明朝的李自成,卻在進入北京城後四十天,他的王朝就迅速土崩瓦解。究竟是什麼原因?

郭沫若在「甲申三百年祭」中有這麼一段,談到大成功後的李自成:

「進了北京以後,李自成便進了皇宮,丞相牛金星所忙的是籌備登極大典,將軍劉宗敏所忙的是搜括贓款。幾十萬的士兵卻屯積在京城裡搶掠民財盡情享樂……。往昔嚴明的軍紀,如『不得藏白金』,『馬騰入田苗者斬』,『犯淫劫者立時梟磔,或割掌,或割勢』,『夜四鼓蓐食以聽令騎射』等等,被一一置諸腦後,忘得一乾二凈。」

四十天後,清兵入關,李自成親自出征,結果卻是「倉惶而逃,倉惶而敗,倉惶而返」。他的大順王朝也跟著灰飛煙滅。這是一堂警世課,後來,「甲申三百年祭」被毛澤東指名要全共產黨幹部細心研讀,要大家避免重蹈李自成「暴得大權就不可一世」的覆轍。

—〈不矜細行,終累大德〉‧王文靜


延伸閱讀
林懷民:聯合報太藍了!
小語氾濫,道德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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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19日 星期一

龍與玫瑰的誓言。

兩年前,我寫下這段話給朋友們。

永遠有人願意冒險,冒大險!
傾盡全力爬上懸崖,就為了那美好的風景。

妳/你會怎麼形容這些人?
是太愚蠢?
還是太勇敢?
是瘋了?
或者他們只是,非常非常的幸運?

所以,親愛的朋友,我們決定要結婚了,為了那美好的風景。


那一天,我(們)差點就決定婚宴前先去遊行了。

而現在,我想說的是……「的確是傾盡全力才能爬上的懸崖,風景的確美好。」

兩年前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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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18日 星期日

九命人

導演:吳米森
2004/台灣/colour/Betacam/55mins
紀錄:記錄觀點、2005台北電影節
2006紀錄片大賞


這部片,好多熟人哪。(笑)

談體罰,以「正統」脈絡串起一段段訪談,從個人遭體罰經驗出發,連結青溪國中體罰案,再對照蘭雅國中手銬事件。以深刻的感受,訴諸素樸的人權/尊嚴觀點,(儘可能)擷取各方意見/立場,算是架構清晰,四平八穩。其中關於體罰與校園權力的關係做了非常精彩的挖掘,包括青溪國中替代役役男的機伶和青溪國中王校長的部分消音訪談,我相信任誰看了都能心領神會。非常滑稽,非常荒謬,非常悲哀。

我覺得在體罰這個議題上,基層教師的困境一直未曾被正確的呈現,責任也沒有被正確的賦予。所以相關論述無法溝通,只能處於互相攻擊、沒有出路的狀態。本片對這部分沒有著墨,感覺有點遺珠之憾。

值得一提的是,吳米森運用其創造力,在一些段落透過非寫實/抽象的影像語彙,傳遞特定意念,十分有趣,效果蠻好的,算是一種影像(劇情/紀錄)越界吧。

延伸閱讀
「體罰論述」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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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15日 星期四

遙想當年,崩雲裂岸。

前幾天小夜得了腸胃炎,下班後忙著張羅她的吃、睡,折騰半天,小可憐囈語著、帶著微微發燒沈沈睡去,妻也不支倒地。累的乏了,回到靜寂的客廳癱著,瀏覽無聲的電視。偶然間,跑馬燈一閃而過,兩個有印象但陌生的名字,一則喜訊

當年的花園新城,(在我眼中)偉岸的偉中,兩朵花之一的以真

medium_DSC_3173.jpg悄悄踱進臥房,母女倆睡得像天使,我從書架上抽出青色封面的小書,靜靜退出。

翻開書頁,模糊的回憶就像刊名一樣,洶湧而來。

彼時的紅樓,傲人的升學率是朝會拿來說嘴的話題,沈赫哲的王朝正在興起。而我們竟不合時宜的讀野火集、一九八四、動物農莊……。然後,是那年冬天,名為「激濤」的四校聯合寒訓。四天,一大群高中生懵懂的上社會學、歷史學、宗教、性別、媒體……。講師大半是與各社團有淵源的學長,當時都還是大學生,他們校長兼撞鐘,除了替我們上課,偉中和維中還全程在山上照看著我們。工作人員中,以純真的灝芝和神秘的以真最受傾慕,不知造就多少青春少男的午夜夢迴。

接下來呢?接下來,我被半強迫繳了篇書摘——就是抄書的意思,不幸的是,還被編進了寒訓刊物裡(留下證據);之後,始終像個局外人——社團的人都是一類組或二類組轉一類組,而我是二類組轉三類組——的我,高三後漸漸和社團斷了聯繫,只在畢業前從光線昏暗,空氣污濁的社辦裡帶走幾本建青;畢業後,某夜讀了簡媜的《水問》,在黎明前重溯了年少時的足跡;幾年後,無意間在 BBS 碰上寒訓時創下一天吃九顆雞蛋紀錄的 Guardian;後來,我記得在台北街頭偶遇正衡,隔了這麼久沒見,見面的喜悅抵不上尷尬,就又匆匆告別,從此再無音訊;戴寶村、魏趵、偉中的名字常常在學界、運動界聽見,每次都有點,混雜著驕傲、欽羨、遺憾掙扎之類的複雜感受;然後,有一個學長,好像叫做 deadhead,當年替我們上年鑑學派的講師似乎就是他……;而從不注意主播名字的我,或許多次在螢光幕上見過以真,卻壓根想不到要將昔日的素樸高中女生和亮麗的主播連結在一起,更不用說耐斯集團的公主了。

那麼,這就是記憶的全部了吧。

Brothers & sisters, this is the beginning of beautiful friendship!


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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