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藝如修行。
蔡說:『我想起你曾對我講的,這一技之長,走到哪裡都餓不死,我只要一把剪刀,就可以遊走天下,到哪裡都成家。』
小黛溫暖地寫她的朋友,蔡。
蔡是從Jule的沙龍出身的,十五年前從那裡修行,Jule自己學習美髮過程像苦行僧,對於帶人的嚴格更是了得,學徒每天早上要洗兩顆老闆娘的頭、禮儀應對要得體,客人的茶水雜誌不能冷落,薪資低廉,工作量大,白天要練習髮藝,下班與假日Jule也會帶著他們去國家劇院欣賞藝術,每一兩年安排去日本或歐洲見習,我沒見過有人是這樣帶學徒,能吃這種苦的人也不多,而蔡就是從這種機制出身的人。
讀著,我在螢幕前有些震動。
刻苦,自在,瀟灑,鍛鍊自身的技藝,並施展於世間,安身立命。多麼像《地海》中格得的風格。
雖是殘念,但,好想好好剪個髮啊,繼續留長或剪短都好。
看看,這更有意思了:小黛和蔡有了個計畫,義剪。
今年的秋天,蔡問我,"我還能做點什麼的時候",我們起了一個可愛又美妙的計畫。也就是說,在之後,每個年度,也許選一些日子去義剪,無論是怎樣的團體或是環境,只要對方提出這樣的需求,他們把自己頭洗乾淨,我們這把設計師的剪刀就到那裡服務一天,不收費。當作是自己給自己的禮物一樣。
我們對這個提議都感到很興奮,並也不想弄得很複雜,這個世界已經太紛亂,不需要想給,還要找各種配套,弄足宣傳報告卻仍互動不到心靈,所以說,有需要的團體,或許也可以跟我聯繫,我們量力而為,不刻意,也不會勉強自己。
願意結緣的團體(唔……三重青少年館?),或許可以和小黛聯絡,或是直接與蔡的 The Salon 聯繫。
延伸閱讀
台北美髮沙龍的Jule
美髮沙龍者‧蔡
蔡-The Salon,再見2007
陳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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