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跑人生伊始。
昨晚下班前讀酪梨壽司寫的慢跑系列,勾起了幾則昔日的回憶。
彼時在感情上幼稚偏執,那年冬末春初,我輕率而任性地斬斷愛戀,而後,又受突如其來的遺憾擊潰。在悲傷、罪惡感、自我厭惡中沈淪,陷入低潮無能自拔。結果,我開始慢跑。那段日子似乎證明了,肉體的鍛鍊有助於心靈的復健。
再遠一點呢……?我們猶青春,為聯考砥礪(或消磨?)著志氣。當時的鯨除了與其他強者競逐考場上的桂冠,還不曾洩漏身為詩人族裔的痕跡,在那最後一段苦悶的日子裡,在沒有伴打排球的時候,我常見他獨自一人在日光消逝的操場,沈默而堅持,一圈又一圈的跑著。
所以,今晨,家裡的女性同胞皆沈睡之際,鬧鐘一響我即起身出門,半刻都不敢停留——誰知道一停留,我薄弱的意志能否抵抗被窩的溫柔召喚。(默,想必是不能)
結果,跑了半小時,我的呼吸就亂成一團,頭被冷風吹得發疼,宣告投降。(抖,上班途中,才從車上的溫度計發現今天比昨天冷了至少五度)
買了早餐回家,屋內的人依舊沈睡。淋浴到一半,小夜醒來,咚咚咚的敲門。我說,「我在洗澡喔」。她乖巧的候著,之後饒有興致的看我吹乾頭髮。然後,我們吃早餐,等著三人組起床。
那麼,明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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