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7日 星期一

斷簡殘編之必要。

我發現近日來妳對我說的話,出現頻率最高的,通常是在我的大腦又不負責任地堆湧出大量想像,將妳置放在侏羅紀叢林、原住民市集、海星聚會、地底螢光隧道之中,以花朵、獸皮、純潔之獨角、火焰與鹽粒、足以蔽體之蕨葉、維納斯出生後廢棄的貝殼襯托妳,有如星際大戰艾米達拉皇后般的存在──妳會以十分無奈,高八度的聲音說:「真是夠了!為何妳笑得這麼得意?」

可是聽起來妳十分快樂。

我的心覺是無時無刻開放的。每日我丟棄大量流生而出的意象與情境,只有百分之一被寫成作品。見不到妳的時候,我以想像包圍妳,像方舟漂流在時空大海,妳是唯一的生還,從一片蒼青中浮出。

〈離線絮語〉


我也想留下意象的影痕啊。

真懷念那些毫無節制的 BBS 的時代,終端機就像是身體的一部份,肉身以之與世界相連。而黑底白字,更是最讓我心安的書寫環境。工作之後,BBS port 大多被鎖住,有段時間,我甚至架了 local 的 BBS 系統,只為了讓自己順利的跨越書寫障礙。(哼,打不贏怪兵器不好!)


彼時我們在黑沈的數位之海編織文字,靈魂相遇顫動。

俱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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