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9日 星期三

理性的侷限。

當媒體已踏上全球化時,人們深知,在鏡頭面前的喜怒哀樂,很快便會傳遍整個世界。此時,便會讓人產生一種表演的慾望,而在表演期間,他的個人理性思考不一定與他的行動一致。

理性,明顯是有其限度的。

有時候,我們的選擇看起來很合乎邏輯,但其實這個選擇跟事實並不相干,這由於我們的理性已陷入了自己的邏輯當中,而我們所做的,乃是根據自己的邏輯,卻不一定根據客觀的事實真相。

……

如果我們宣判對方是「瘋子」的話,事情便沒有轉圜餘地。

〈理性的侷限〉‧張翠容

張翠容小姐以昆德拉的小說始,以古巴危機為例子,她要提出的警語是:永遠要警醒。永遠要成熟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久違了,十九路。

小夜有開箱文,我也有。搭小夜新玩具的順風車,買了棋盤。



棋子是父親大人自北京胡同裡購得,石子磨成的,所以厚薄稍有不同。幾年前厚顏向他討來,說要當傳家之寶。

而原先在用的合板棋盤不知丟到哪去了,所以這次買了貼皮棋盤,應該也是合板,不過厚多了。

厚,就有質感。

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生‧長。

被稱讚了,所以趕忙擠出一點謝禮,再拿回來敝帚自珍。

我在想,那些對永恆的課題的提問或者解答,是不是都(得)以成長式的寓言的形式展開

讀多了就免不了會(帶著殘念或是焦慮地)想:為什麼我是長成這樣,不是長成那樣?……好像要再加把勁,長快一點……,之類的。

但究竟,或如妳寫的,「我們生為我們生而為之那樣的人。」

2009年7月20日 星期一

「本年最大膽、最有企圖心、最好看的國片」。

三年前,阿彬給我看了一份兩頁的故事大綱,內容是發生在五年前的一個社會事件。我當然對這個社會新聞還是有印象的,但那時的我就如社會大眾一般,只當它是眾多的新聞之一,看過也就算了(不然又能怎樣?)。但那兩頁的大綱引發了我的好奇,原來聳動的新聞背後,卻有一段令人動容的故事。其實我們生活在一個被媒體虛構出來的世界裡,在那個世界中,所有表面的現象與衝突都被一再地放大且重複,而社會大眾便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認知、進而曲解我們存在的真實世界。一個不留神,那些真實而溫暖的存在頃刻間便被一幕幕驚心動魄的定格畫面所取代。


《不能沒有你》,8月14全台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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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8日 星期六

鐮執日當午。

下一句是理所當然,貨真價實的「汗滴禾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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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竹山‧印象。



身份是眷屬,宿鞍境家,兩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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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6日 星期一

自由的滋味。

如果說,自由有所謂的「滋味」,那,自由是不是也該有「賞味期限」呢?自由的「賞味期限」,又意味著什麼?又或者,自由能恆常不壞,永久防腐——可能麼?

做紀錄片,當然對司法體制提出批判,但我們並不是希望把它批倒就好,而是希望它能健康起來。

—蔡崇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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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產期一週。

又有新成員要加入我們家了,是不太緊張啦,可是該取名字了。哪個好呢?

Elluin,艾兒‧露茵,昆雅語,星辰藍。
Luinil,露妮兒,昆雅語,藍色的星。
Vilya,薇雅,即氣之戒/藍寶石戒,三枚精靈戒之一,由精靈王艾隆持有。
Helluin,希露茵,昆雅語,冰藍色,即天狼星。




我會想念你的,Celebros(昆雅語,銀色泡沫)。

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綠光森林+金勇農場。



去玩囉,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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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

一門女將。



全部兩眼發直嘴巴開開。

金庸/當年明月寫袁崇煥。

對袁崇煥最早的認識,始自金庸的碧血劍,〈袁崇煥評傳〉。

我們想像崇禎二年臘月中國北方的情形:

在永平、灤州、遷安、遵化一帶的城內和郊外,清兵的長刀正在砍向每一個漢人身上,滿城都是鮮血,滿地都是屍首……

在通向長城關口的大道上,數十萬漢人男女哭哭啼啼的行走,騎在馬上的清兵揮舞鞭子在驅趕。清兵不斷的歡呼大叫,這些漢人是他們俘虜來的奴隸,男的押去遼東為他們做苦工,女的分給兵將淫樂……

在陜西,荒災正在大流行。樹皮草根都吃完了,饑餓的父母養不活兒女,只好將他們拋在城角的空場上,這些孩子有的在哭號,呼叫:「爸爸,媽媽!」有的拾起了糞便在吃。到第二天,這些孩子都死了。但又有父母抱了孩子來拋棄。做母親的看著滿地死兒,捨得把手裡的孩子拋下來嗎?但如帶回家去,難道眼看他活活的餓死……

流離在道路上的饑民不知道怪誰才好,只有怪天。他們向來對老天爺又敬又怕,這時反正要死了,就算在地獄中上刀山、下油鍋也不管了,他們破口大罵老天爺,有氣無力的咒罵,終於倒在地下,再也起不來了……

在北京城的深宮裡,十八歲的少年皇帝在拍著桌子發脾氣。他又是焦急,又是害怕,不斷的問太監:「袁蠻子寫了信沒有?怎麼還不寫好?這傢伙跟我過不去,非將他千刀萬剮不可。你再去催,叫他快寫信給祖大壽!」他憔悴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潮紅,眼中佈滿了紅絲,不斷的說:「殺了他!殺了他!」……

在陰森寒冷的御牢裡,袁崇煥提筆在寫信給祖大壽,硯台裡會結冰吧?他的手會凍得僵硬嗎?會因憤怒而顫抖嗎?他的信裡寫的是些甚麼句子?淚水一定滴上了信箋罷?

皇帝的信使快馬馳出山海關外,將這封信交在祖大壽的手裡。祖大壽讀信之後,伏地大哭。訊息傳了開去:「督師有信來!」

遼河大平原上白茫茫的一片冰雪。數萬名間關百戰、滿身累累槍傷箭疤的關東大漢,伏在地上向著北京號啕痛哭,因為他們的督師快要被皇帝殺死了。戰馬悲嘶,朔風呼嘯,綿延數里的雪地裡盡是伏著憤怒傷心的豪士,白雪不斷的落在他們的鐵盔上、鐵甲上……。


當年明月對袁崇煥的理解不同於金庸,他以此評論袁崇煥的結束。

袁崇煥被押赴西市,行刑。

或許到人生的最後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著許多或明或暗的規則,必須適應,必須放棄原則,背離良知,和光同塵,否則,無論你有多麼偉大的抱負,多麼光輝的理想,都終將被湮滅。

袁崇煥是不知道和光同塵的,由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不上道的人。他有才能,有抱負,有個性,施展自己的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彰顯自己的個性,如此而已。

那天,袁崇煥走出牢房,前往刑場,沿途民眾圍觀,罵聲不絕。

他最後一次看著這個他曾為之奉獻一切的國家,以及那些他用生命護衛,卻謾罵指責他的平民。

傾盡心力,嘔心瀝血,只換來了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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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當年明月寫朱元璋。

每個傳奇,都有一個開始。當年明月是這樣描述朱元璋的開始。

在遊方的生活中,朱重八只能走路,沒有順風車可搭,是名副其實的驢行。他一邊走,一邊討飯,穿城越村,挨家挨戶,山棲露宿,每敲開一扇門,對他都是一種考驗,因為面對他的往往只是白眼、冷嘲熱諷,對朱重八來說,敲開那扇門可能意味著侮辱,但不敲那扇門就會餓死。

朱重八已經沒有了父母,沒有了家,他所有的只是那麼一點可憐的自尊,然而討飯的生活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保護。要討飯就不能有尊嚴。

生命的尊嚴和生存的壓力,哪個更重要?

是的,朱重八,只有失去一切,你才能明白自己的力量和偉大


長期的困難生活,最能磨練一個人的意志,有很多人在遇到困難後,只能怨天尤人,得過且過,而另外一些人雖然也不得不在困難面前低頭,但他們的心從未屈服,他們不斷的努力,相信一定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如果說,在出來討飯前,他還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少年,在他經過三年漂泊的生活回到皇覺寺時,他已經是一個有自信戰勝一切的人。

這是一個偉大的轉變,很多人可能究其一輩子也無法完成。轉變的關鍵在於心

對於我們很多人來說,心是最柔弱的地方,它特別容易被傷害,愛情的背叛,親情的失去,友情的丟失,都將是重重的一擊。然而對於朱重八來說,還有什麼不可承受的呢?他已經失去一切,還有什麼比親眼看著父母死去而無能為力,為了活下去和狗搶飯吃、被人唾罵,鄙視更讓人痛苦!我們有理由相信,就在某一個痛苦思考的夜晚,朱重八把這個最脆弱的地方變成了最強大的力量的來源

是的,即使你擁有人人羨慕的容貌,博覽群書的才學,揮之不盡的財富,也不能證明你的強大,因為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一個人要顯示自己的力量,從來不是靠暴力,挑戰這一準則的人必然會被歷史從強者的行列中淘汰,歷來如此。


朱元璋的手不禁的顫抖起來,這種顫抖是畏懼,也是期望。

當面對強大的敵人時,人們的第一反應往往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先上去拚一拚,不行再說。這個行為的錯誤之處在於,牛犢並非不怕虎,而是因為它不知道虎的可怕。

當朱元璋弱小時,他專注於擴大自己的地盤,佔據滁州!佔據和州!陳友諒、張士誠算是什麼東西!

然而隨著他自己的不斷強大,他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是怎樣的一個龐然大物,是怎樣的可怕與不可戰勝。他終於開始畏懼。

越接近對方的水平,就越瞭解對方的強大,就會越來越畏懼。當他的畏懼達到極點的時候,也就是他能與對手匹敵的時候

朱元璋不斷的追趕陳友諒,不斷的瞭解陳友諒的可怕,也不斷的增強著自己的實力,只為那最後的決戰,戰勝了他,天下再無可懼!

以顫抖之身追趕,以敬畏之心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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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

回應山海間的召喚。

昨夜小孩們大致上相安無事,縱有小衝突也能及時化解,有著超乎水準的姊妹情誼。不必阻止世界大戰的我無事可作,於是開了電視,看公視。自從不再追《實習醫生》、《NCSI》、《危險心靈》,我已經忘了有多久沒看公視了——每天早上的《水果冰淇淋》和《小公主》不算,那是讓剛起床的小夜清醒用的。運氣奇佳,正好趕上《誰來晚餐》的開頭。《誰來晚餐》這個節目挺有意思,每一集會採訪一個家庭,緩緩展開他們的故事,並且邀請他們期待的客人,共進晚餐。

許多觀眾在節目中看到自己家庭的影子,而在心中起了波瀾。素人家庭在螢光幕上的魅力,以及素人遇上名人所碰撞出的火花熱度,其實是超出我們原來的想像。


今天播的是〈金瓜石插畫家的石頭屋花園〉。看著標題,還有一幕幕熟悉的畫面,我好像被雷打到——這幾週來的徵兆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唉,逃避實在不是辦法,該寫的,好像還是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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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東西。

妳說到主流、像自己、作夢。我想起了寫明朝歷史的當年明月,他曾寫過一段文字,關於「良心」和「理想」。

十年前,當我即將踏入大學校園時,在一個極為特殊的場合,有一個人對我說過這樣一番話:

你還很年輕,將來你會遇到很多人,經歷很多事,得到很多,也會失去很多,但無論如何,有兩樣東西,你絕不能丟棄,一個叫良心,另一個叫理想

我記得,當時我礙於形勢,連連點頭,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一晃十年過去了,如他所言,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所幸,這兩樣東西我還帶著,雖然不多,總算還有。

當然,我並不因此感到自豪,因為這並非是我的意志有多堅強,或是人格有多高尚。唯一的原因在於,我遇到的人還不夠壞,經歷的事情還不夠多,吃的苦頭還不夠大

我也曾經見到,許多道貌岸然的所謂道學家,整日把仁義道德放在嘴邊,所作所為卻盡為男盜女娼之流。

我並不憤怒,恰恰相反,我理解他們,在生存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之間,他們選擇了前者,僅此而已,雖不合理,卻很合法。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人在歷經滄桑苦難之後,都會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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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P. 碧娜‧鮑許。

法新社30日報導,被譽為當代最驚世駭俗的德國舞蹈家、編舞家:碧娜.鮑許(Pina Bausch)已經去世,享年68歲。

位在德國西部的「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在30日宣佈了這項消息。

碧娜.鮑許,1940年7月27日出生於德國索林根(Solingen),是知名的現代舞編舞者(choreographer)。她是「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的藝術總監(artistic director)和編舞者。

這個舞團有許多原創的固定舞碼,並且時常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碧娜•鮑許的舞蹈劇場(Tanztheater)和美國後現代舞蹈(Postmodern dance)以及日本舞踏(Butoh),並列為當代三大新舞蹈流派。

中央廣播電台。撰稿‧編輯:黃啟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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