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9日 星期三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2009年7月20日 星期一
「本年最大膽、最有企圖心、最好看的國片」。
三年前,阿彬給我看了一份兩頁的故事大綱,內容是發生在五年前的一個社會事件。我當然對這個社會新聞還是有印象的,但那時的我就如社會大眾一般,只當它是眾多的新聞之一,看過也就算了(不然又能怎樣?)。但那兩頁的大綱引發了我的好奇,原來聳動的新聞背後,卻有一段令人動容的故事。其實我們生活在一個被媒體虛構出來的世界裡,在那個世界中,所有表面的現象與衝突都被一再地放大且重複,而社會大眾便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認知、進而曲解我們存在的真實世界。一個不留神,那些真實而溫暖的存在頃刻間便被一幕幕驚心動魄的定格畫面所取代。
《不能沒有你》,8月14全台上映。
台北電影獎百萬首獎《不能沒有你》得獎理由
《不能沒有你》不是用來輕易取悅觀眾的電影,或許只有少部分人能夠深入體會,影片用黑白攝影,看似另一段時空卻仍舊讓觀眾打從心底的得到感動,評審一致通過本片無疑是競賽中最能感動人心、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電影。
台北電影獎最佳男演員 陳文彬《不能沒有你》得獎理由
獨特的表演方法、以本身的存在傳達情感,並精湛的將電影劇情完美表現。
台北電影獎最佳男配角 林志儒《不能沒有你》得獎理由
在電影中演出越少越容易這件事完全是個誤解,在有限的演出中要建立正確的印象與基調是非常困難的事,在《不能沒有你》中林志儒的演出讓影片從好電影提升為一部非常棒的電影。
台北電影獎媒體推薦獎《不能沒有你》戴立忍得獎理由
本年最大膽、最有企圖心、最好看的國片。
改編自台灣真人實事的社會新聞,卻能脫出表面批判,重現弱勢族群的生命韌性。全片以黑白拍攝,具『新寫實主義』精神,兩位主角演出精湛,編導充滿高度人文關懷與獨特美學,特予推薦。
2009年7月18日 星期六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2009年7月6日 星期一
自由的滋味。
如果說,自由有所謂的「滋味」,那,自由是不是也該有「賞味期限」呢?自由的「賞味期限」,又意味著什麼?又或者,自由能恆常不壞,永久防腐——可能麼?
做紀錄片,當然對司法體制提出批判,但我們並不是希望把它批倒就好,而是希望它能健康起來。
—蔡崇隆
好久啦,多久了?黎明靜走時,我們穿的背心上的數字是「九」,意味著當時距離死囚平反大隊發起之日,已經九年。而現在距離黎明靜走,又是九年過去了。
整理好小夜的房間後,我把一直放在衣櫃裡的背心拿出來,掛在衣櫃的門上。幾個星期前妻看到了,隨口提一下,問了諸如「背心是怎麼來的」之類的問題。我想,她不知道我為什麼把背心掛出來。而我好像,也不知道。
蕭紫菡小姐訪問了紀錄片《島國殺人紀事Ⅰ/Ⅱ/Ⅲ》的導演,蔡崇隆。
我們也曾問過兩個年輕的女孩:「你在乎他們的死活嗎?」她們很直接地說:「不在乎!」我向蘇建和提過此事,他似乎也很理解,他說:「因為,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哪有時間去關心這個案子呢?這是很難的,但不能因此就說他們不對…」
我理解,我也很心疼蘇建和的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重擔或生命難題要背負,但如果每個人只看著自己,對旁人的苦難毫不關心,不是太可悲了嗎?或者說,這樣閉眼不看別過頭去,真的是對自己最有利的嗎?
公共電視 紀錄觀點《自由的滋味》
首播
7月7日 週二 晚間10點
重播
7月8日 週三 凌晨2點30分
7月11日 週六 下午3點
台灣司法史上最受矚目的蘇建和案,2003年再審獲判無罪後,2007年改判有罪,檢辯雙方再度展開馬拉松式的法庭攻防戰。事隔八年,<島國殺人紀事>團隊重返火線,檢視大審幕後投入空前資源調查的司法機制,紀錄多年對立的的兩造心態與殊異的生命經驗,也全程追蹤「破案之神」李昌鈺在台美兩地的鑑識行動。
或許命案真相在法律上依然無解,但<自由的滋味>將以更獨特的觀點,與更寬廣的視野帶領觀眾接近真實。
一個爭議18年的世紀懸案,究竟殺人者有幾個人?受害者又是否只有吳氏夫婦兩人?蘇建和、劉秉郎與莊林勳三人到底是英雄?還是魔鬼?懸宕在有罪與無罪之間的自由?又是什麼滋味?
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2009年7月3日 星期五
金庸/當年明月寫袁崇煥。
對袁崇煥最早的認識,始自金庸的碧血劍,〈袁崇煥評傳〉。我們想像崇禎二年臘月中國北方的情形:
在永平、灤州、遷安、遵化一帶的城內和郊外,清兵的長刀正在砍向每一個漢人身上,滿城都是鮮血,滿地都是屍首……
在通向長城關口的大道上,數十萬漢人男女哭哭啼啼的行走,騎在馬上的清兵揮舞鞭子在驅趕。清兵不斷的歡呼大叫,這些漢人是他們俘虜來的奴隸,男的押去遼東為他們做苦工,女的分給兵將淫樂……
在陜西,荒災正在大流行。樹皮草根都吃完了,饑餓的父母養不活兒女,只好將他們拋在城角的空場上,這些孩子有的在哭號,呼叫:「爸爸,媽媽!」有的拾起了糞便在吃。到第二天,這些孩子都死了。但又有父母抱了孩子來拋棄。做母親的看著滿地死兒,捨得把手裡的孩子拋下來嗎?但如帶回家去,難道眼看他活活的餓死……
流離在道路上的饑民不知道怪誰才好,只有怪天。他們向來對老天爺又敬又怕,這時反正要死了,就算在地獄中上刀山、下油鍋也不管了,他們破口大罵老天爺,有氣無力的咒罵,終於倒在地下,再也起不來了……
在北京城的深宮裡,十八歲的少年皇帝在拍著桌子發脾氣。他又是焦急,又是害怕,不斷的問太監:「袁蠻子寫了信沒有?怎麼還不寫好?這傢伙跟我過不去,非將他千刀萬剮不可。你再去催,叫他快寫信給祖大壽!」他憔悴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潮紅,眼中佈滿了紅絲,不斷的說:「殺了他!殺了他!」……
在陰森寒冷的御牢裡,袁崇煥提筆在寫信給祖大壽,硯台裡會結冰吧?他的手會凍得僵硬嗎?會因憤怒而顫抖嗎?他的信裡寫的是些甚麼句子?淚水一定滴上了信箋罷?
皇帝的信使快馬馳出山海關外,將這封信交在祖大壽的手裡。祖大壽讀信之後,伏地大哭。訊息傳了開去:「督師有信來!」
遼河大平原上白茫茫的一片冰雪。數萬名間關百戰、滿身累累槍傷箭疤的關東大漢,伏在地上向著北京號啕痛哭,因為他們的督師快要被皇帝殺死了。戰馬悲嘶,朔風呼嘯,綿延數里的雪地裡盡是伏著憤怒傷心的豪士,白雪不斷的落在他們的鐵盔上、鐵甲上……。
當年明月對袁崇煥的理解不同於金庸,他以此評論袁崇煥的結束。袁崇煥被押赴西市,行刑。
或許到人生的最後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著許多或明或暗的規則,必須適應,必須放棄原則,背離良知,和光同塵,否則,無論你有多麼偉大的抱負,多麼光輝的理想,都終將被湮滅。
袁崇煥是不知道和光同塵的,由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不上道的人。他有才能,有抱負,有個性,施展自己的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彰顯自己的個性,如此而已。
那天,袁崇煥走出牢房,前往刑場,沿途民眾圍觀,罵聲不絕。
他最後一次看著這個他曾為之奉獻一切的國家,以及那些他用生命護衛,卻謾罵指責他的平民。
傾盡心力,嘔心瀝血,只換來了這個結果。
2009年7月2日 星期四
當年明月寫朱元璋。
每個傳奇,都有一個開始。當年明月是這樣描述朱元璋的開始。在遊方的生活中,朱重八只能走路,沒有順風車可搭,是名副其實的驢行。他一邊走,一邊討飯,穿城越村,挨家挨戶,山棲露宿,每敲開一扇門,對他都是一種考驗,因為面對他的往往只是白眼、冷嘲熱諷,對朱重八來說,敲開那扇門可能意味著侮辱,但不敲那扇門就會餓死。
朱重八已經沒有了父母,沒有了家,他所有的只是那麼一點可憐的自尊,然而討飯的生活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保護。要討飯就不能有尊嚴。
生命的尊嚴和生存的壓力,哪個更重要?
是的,朱重八,只有失去一切,你才能明白自己的力量和偉大。長期的困難生活,最能磨練一個人的意志,有很多人在遇到困難後,只能怨天尤人,得過且過,而另外一些人雖然也不得不在困難面前低頭,但他們的心從未屈服,他們不斷的努力,相信一定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如果說,在出來討飯前,他還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少年,在他經過三年漂泊的生活回到皇覺寺時,他已經是一個有自信戰勝一切的人。
這是一個偉大的轉變,很多人可能究其一輩子也無法完成。轉變的關鍵在於心。
對於我們很多人來說,心是最柔弱的地方,它特別容易被傷害,愛情的背叛,親情的失去,友情的丟失,都將是重重的一擊。然而對於朱重八來說,還有什麼不可承受的呢?他已經失去一切,還有什麼比親眼看著父母死去而無能為力,為了活下去和狗搶飯吃、被人唾罵,鄙視更讓人痛苦!我們有理由相信,就在某一個痛苦思考的夜晚,朱重八把這個最脆弱的地方變成了最強大的力量的來源。
是的,即使你擁有人人羨慕的容貌,博覽群書的才學,揮之不盡的財富,也不能證明你的強大,因為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一個人要顯示自己的力量,從來不是靠暴力,挑戰這一準則的人必然會被歷史從強者的行列中淘汰,歷來如此。
朱元璋的手不禁的顫抖起來,這種顫抖是畏懼,也是期望。
當面對強大的敵人時,人們的第一反應往往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先上去拚一拚,不行再說。這個行為的錯誤之處在於,牛犢並非不怕虎,而是因為它不知道虎的可怕。
當朱元璋弱小時,他專注於擴大自己的地盤,佔據滁州!佔據和州!陳友諒、張士誠算是什麼東西!
然而隨著他自己的不斷強大,他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是怎樣的一個龐然大物,是怎樣的可怕與不可戰勝。他終於開始畏懼。
越接近對方的水平,就越瞭解對方的強大,就會越來越畏懼。當他的畏懼達到極點的時候,也就是他能與對手匹敵的時候!
朱元璋不斷的追趕陳友諒,不斷的瞭解陳友諒的可怕,也不斷的增強著自己的實力,只為那最後的決戰,戰勝了他,天下再無可懼!
以顫抖之身追趕,以敬畏之心挑戰。
2009年7月1日 星期三
回應山海間的召喚。
昨夜小孩們大致上相安無事,縱有小衝突也能及時化解,有著超乎水準的姊妹情誼。不必阻止世界大戰的我無事可作,於是開了電視,看公視。自從不再追《實習醫生》、《NCSI》、《危險心靈》,我已經忘了有多久沒看公視了——每天早上的《水果冰淇淋》和《小公主》不算,那是讓剛起床的小夜清醒用的。運氣奇佳,正好趕上《誰來晚餐》的開頭。《誰來晚餐》這個節目挺有意思,每一集會採訪一個家庭,緩緩展開他們的故事,並且邀請他們期待的客人,共進晚餐。
許多觀眾在節目中看到自己家庭的影子,而在心中起了波瀾。素人家庭在螢光幕上的魅力,以及素人遇上名人所碰撞出的火花熱度,其實是超出我們原來的想像。
今天播的是〈金瓜石插畫家的石頭屋花園〉。看著標題,還有一幕幕熟悉的畫面,我好像被雷打到——這幾週來的徵兆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唉,逃避實在不是辦法,該寫的,好像還是逃不掉?
徵兆是什麼呢?
五月出遊歸來,為了延續度假的美好調性,我沒打算寫什麼,能省則省,一動不如一靜。
可是,世事好像總是不能盡如人意。
一開始,是小夜偶爾玩著玩著,會突然天外飛來一筆,「我好想再去金瓜石喔。」本應是清脆的小女孩話語竟鏗鏘攝人,那渴望是如此地清晰熾熱,斷不能插科打渾一番了事,於是總要抱著她再三保證,「(雖然天曉得要到何年何月,但)一定會再帶妳去,真的。」她才會收回惆悵,安心下來繼續投身方才未竟之事業,支解娃娃、折磨木馬,或是把球丟得滿屋子亂滾,之類的。
接著,某天在草葉集的主人之一,Peggy 的部落格上,發現了八卦——原來,金瓜石的緩慢的房間名稱,都是 Only 與 Peggy 精心挑選的。而且,今日的緩慢
原來就是昔日的雲山水
然後,某個晚上,一連收到近十封 E-mail,內容一致,全是來自緩慢——我猜,大概是發信系統搗蛋吧,可是又忍不住想:這只是偶然,或是其實有著什麼含意?
那麼,號稱有史以來最風雅的一集《誰來晚餐》、性格鮮明的石頭屋以及其內的一家人、讓人食指大動的佳餚、氣質過人的貓靈,就只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所以……,就來說說金瓜石的緩慢吧……。
第一天,我們太早到了(迷路的不夠久?),還沒到 check-in 的時間,緩慢的管家圓圓很客氣,她寫了張紙條,託 119 咖啡店的白老闆招待我們。我們一路走走玩玩停停兼迷路,結果得到了好喝的咖啡,好吃的點心,還有好多好多的八卦:緩慢的天井的由來、民宿的經營王道……。所以隔天,我們又去了一次,我厚著臉皮纏著白老闆問了好多問題:祈堂老街、青草祭、酒保(福利部)、十三層選礦場……,還順便領略了金瓜石忽晴忽雨的性格。
小夜和她的小公雞新朋友,名字叫小胖。
從 119 咖啡店回望緩慢。
山道間的古羅馬式「引水道」。當然,已經廢棄不用,斷垣殘壁,頗能發思古之幽情。
小夜在路旁撿的漿果。小小的很不起眼,跟吸管的孔徑差不多大,拿去向阿公獻寶,阿公果然是專家,一眼認出這是忍冬科的冇骨消的果實,已經小的可憐的果實內竟然還有小核果3枚——我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把果實一切開來,果然沒錯。
路邊不知名的小花(阿公阿媽,快來幫忙,這是什麼花?),豔麗非常。
不同於奮起湖的緩慢,這裡的房門不是用布偶辨識,而是書名。目不識丁的小夜挑了這張,於是當我們一進房,一本《孤寂的山城》就攤在貴妃椅上。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簡直離不開這本書,直到退房前。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在房門前的地上發現這張小紙條,是管家圓圓寫給我們的。原來,前一晚吃晚餐時,小夜鬧了脾氣,吃的不多,管家圓圓雖然忙,卻還是一直注意著我們,怕小夜肚子餓,於是寫了這張貼心的紙條,從門縫遞了進來。其實,當晚小夜腸胃型感冒發作,病奄奄的,我們待在房裡不曾出門,時間一到就草草熄燈;半夜小夜醒來哀哀叫,就吐了,還好孩子的爹早有準備,睡前準備在一旁的浴巾馬上就位,快速清理沖洗換裝,大家的瞌睡蟲們都沒跑遠,於是繼續睡。渾然不知管家的邀請。我們把紙條念給小夜聽,她安靜聽著,臉上彷彿寫著已經感受到圓圓姊姊的心意。隔天上學,她鄭重其事的討了紙條,拿去學校和老師、同學分享。
所以,我回應召喚,以文字為誓,預約來日再見。
(標題引自「在山海間追尋懷舊與文化」的 slogan)
延伸閱讀
金瓜石的石頭屋
凱信
崔崔
寬寬
貓靈
草葉集 Plurk
兩樣東西。
妳說到主流、像自己、作夢。我想起了寫明朝歷史的當年明月,他曾寫過一段文字,關於「良心」和「理想」。十年前,當我即將踏入大學校園時,在一個極為特殊的場合,有一個人對我說過這樣一番話:
你還很年輕,將來你會遇到很多人,經歷很多事,得到很多,也會失去很多,但無論如何,有兩樣東西,你絕不能丟棄,一個叫良心,另一個叫理想。
我記得,當時我礙於形勢,連連點頭,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一晃十年過去了,如他所言,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所幸,這兩樣東西我還帶著,雖然不多,總算還有。
當然,我並不因此感到自豪,因為這並非是我的意志有多堅強,或是人格有多高尚。唯一的原因在於,我遇到的人還不夠壞,經歷的事情還不夠多,吃的苦頭還不夠大。
我也曾經見到,許多道貌岸然的所謂道學家,整日把仁義道德放在嘴邊,所作所為卻盡為男盜女娼之流。
我並不憤怒,恰恰相反,我理解他們,在生存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之間,他們選擇了前者,僅此而已,雖不合理,卻很合法。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人在歷經滄桑苦難之後,都會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
R.I.P. 碧娜‧鮑許。
法新社30日報導,被譽為當代最驚世駭俗的德國舞蹈家、編舞家:碧娜.鮑許(Pina Bausch)已經去世,享年68歲。
位在德國西部的「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在30日宣佈了這項消息。
碧娜.鮑許,1940年7月27日出生於德國索林根(Solingen),是知名的現代舞編舞者(choreographer)。她是「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的藝術總監(artistic director)和編舞者。
這個舞團有許多原創的固定舞碼,並且時常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碧娜•鮑許的舞蹈劇場(Tanztheater)和美國後現代舞蹈(Postmodern dance)以及日本舞踏(Butoh),並列為當代三大新舞蹈流派。
—中央廣播電台。撰稿‧編輯:黃啟霖
碧娜.鮑許的大日子
(參考L'Express新聞)
1940.07.27:出生於德國西部的索林根Solingen,她的雙親August 和 Anita在該城市經營一家小旅館。
1954: 鮑許14歲時,就讀於位於德國重要舞蹈家--庫特·尤斯 Kurt Jooss (德國表現主義舞蹈Ausdruckstanz,創始者之一)主持,位於埃森的福克望舞蹈學校Folkwang-Hochschule(後來她也曾任該校舞團藝術總監,我英年早逝的學長伍國柱,也曾就讀該校,返臺後並大放異彩)。
1958:畢業於該校。
1959 :鮑許得到一筆獎學金,前往美國紐約,茱莉亞音樂舞蹈學院Juilliard School 就讀。師承舞蹈大師,如荷西‧李蒙Jose Limon 、安東尼‧都鐸 Anthony Tudor 、瑪莉‧辛克森 Mary Hinkson 、保羅‧泰勒Paul Taylor等人。並曾在新美國芭蕾舞團 New American Ballet 、 紐約大都會歌劇院舞團Metropolitan Opera de New York 擔任舞者。
1962 :在老師庫特·尤斯的召喚下,返回德國加入福克旺舞團Folkwang-Ballett ,並創作首支邊舞作品《片段》Fragment (匈牙利作曲家Bela Bartok 譜曲)。
1969 :接替庫特·尤斯,擔任福克旺舞團藝術總監。
1973 :鮑許接受 Arno Wüstenhöfer 的邀請,擔任烏帕塔芭蕾舞團Wuppertal Opera Ballet 的藝術總監,後來鮑許將該舞團改名為「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
也是從這年開始,鮑許的舞團,固定接受巴黎市立劇院的邀請,連續30年在此演出,場場爆滿,這個劇院成了鮑許舞團的第二個家。
1974:邀請在美國跳舞的法國舞者多明尼克‧梅西Dominique Mercy 加入舞團,梅西自此參與鮑許幾乎所有的作品。
1976:改編演出佈雷希特的作品《七宗罪》Die sieben Todsünden,配上寇特.威爾 Kurt Weill 的音樂,宣示她跟傳統舞蹈與劇場的決裂,並為「舞蹈劇場」Tanztheater的 正式誕生。
1982 :在義大利導演費里尼Frederico Fellini 的電影《揚帆》E la Nave Va 中演出。
1990:導演電影《女皇的悲歌》Klage der Kaiserin, Die 。
1998 :舞團25週年,舉行「烏帕塔節」Fête à Wuppertal 慶祝,並邀請全球重要舞蹈界人士參與。
2001 :舞作影片《穆勒咖啡館》Café Müller 、《熱情瑪祖卡》Masurka Fogo,出現在阿莫多瓦Pedro Almodovar的片子《悄悄告訴她》Talk to her 片頭。
2009.06.30 : 死於5天前才剛發現的癌症,她在辭世前仍工作不輟,上週日才與舞者一起登台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