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
流亡。我第一次對流亡這個詞有比較長時間的思考,是讀了魚骨頭引介的趙彥寧的論文,〈流放的政權與流亡的身體--論五零年代公領域中的主體、物、與性/別〉。
流亡是什麼?
是(不間斷地)失去。
是凝固與流逝的逆反。
成英姝藉著「流亡二十年」的吾爾開希,寫她「流亡六十年」的父親的感受。流亡的痛苦是什麼?就是你會不斷想到你所失去的,為此感到傷心和憤怒,更重要的是,你很清楚所有的想像都沒有意義,時光倒流沒有意義,別的選擇也沒有意義,而所有的事情都改變了。最近深有一個感覺,好像站在一個什麼轉變的點上,覺得有很多東西消失了,卻不曉得有什麼新的東西可以展開。
—〈一無所有──政治與性愛以外〉‧成英姝
達衛許在近作,組詩〈圍城生活〉中如此定義流亡,以及在流亡中的生存本質如何被消解:在圍城內,時間變成空間
凝固在永恆裡
在圍城內,空間變成時間
被昨日與明日永遠拋棄
—失去了邊界還能走到哪裡?──達衛許的詩與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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