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15日 星期五

與時間及虛空對抗──張愛玲的〈傾城之戀〉

……他不過是一個自私的男子,她不過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時代,個人主義是無處容身的,可是總有個地方容的下一對平凡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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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試煉──沈從文的〈丈夫〉

……作了生意,慢慢地變成為城市裡人,慢慢地與鄉村離遠,慢慢地學會一些只有城市裡才需要的惡德,於是婦人就毀了。但那毀是慢慢地,因為很需要一些日子,所以誰也不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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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修改──張大春的〈將軍碑〉

「可是,那時節──」將軍沉吟著、嘆息著,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希望對方能體諒:在內戰外患頻仍的年月裡,沒有什麼人、什麼事是純粹的。榮耀與罪惡、功勳與殺孽、權勢與愛情、恩與仇、生與死……全是可以攪和成一體的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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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知死亡紀事──朱西寧的〈鐵漿〉

簡單而言,每一種機器都代表一種意念,或是一群意念。但是,這種意念,絕非是最先引導某人去發明這種機器的原始意念……。

以柯斯勒(Arthur Koestler )的說法,發明家多多少少有點夢遊者的傾向。或者,我們也可以稱他們為怪醫法蘭克斯坦(Frankenstein),或法蘭克斯坦症候群--為了某種特殊目的發明一種機器。但是,這個機器一旦發明後,我們就發現,不管我們多害怕,或著多麼不喜歡,往往讓我們驚訝的是,機器本身會變成一個自有主張的東西,不但很能改變人類的習慣,而且,就像殷尼斯(Harold Innis)所言,也改變人類思考的習慣。

—(Neil Postman,《童年的消逝》,199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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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紀末,還是世紀轉?──朱天文的〈世紀末的華麗〉

處在當今,這個世紀,與下個世紀之間的年代,我們面臨的,到底是頹廢虛無的,法文(Fin de siecle )所意指的世紀末,或是充滿光明契機的,德文(Jahrhundertwende)所意指的世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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