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17日 星期六

全國大專院校社服社團青少年問題研討營。

○'98 10.17

○全國大專院校社服社團青少年問題研討營

○劍潭青年活動中心

○我腦中一直浮現出麥田捕手的圖像。這個社會如此的疏離,每個個體形同孤絕之島,社會網絡在各方面的支援能力不斷削弱,只要在生命的轉彎處選錯了方向,就很難有回頭的機會。

○父母對子女的期望經世代累積增強聚焦,成就的追逐與進步的渴求反映著無限的匱乏(leaking ),終將導致追求空間的壓縮,以及隨之而來的失落自棄。

○我們絕對不能忽視,保守主義的力量總是在看似開放的前進步伐間環伺,一點一滴的,挾穩定安全之名進行反撲。

○影像,透過媒體再現(representation)的完美幻覺(illusion)。於是自我的挫折,來自對真實的無法/錯誤觸及。

○屢屢湧出,善惡二元對立的集體情緒,藉劃清界線以標示自身道德形象的清白無瑕。這,早已在〈異鄉人〉中出現過。

○關於初心,我很感謝盧郁佳。當我問:「在這樣的疏離,人際關係總以權力支配/利益支配的形式展現的年代,熱情、理想該怎麼看待呢?」--我想問的其實是一個近乎信仰的問題。她或許沒有直接回應,但她的確作了回答。就是如此吧,佔據一個權力位置,just do it。而,莫忘初心。這樣一來,就不能做所有事了,但總可以做一些事。當然,我還是得面對杜斯妥也夫斯基那一關。

在有利於成長和選擇的心理氛圍中,... 選擇似乎總是趨向社會化,改善與他人的關係。

—〈對羅洛˙梅的評論〉‧羅傑斯


我相信里爾克是正確的,他寫到,「假如我的魔鬼離開了我,恐怕我的天使也會飛走。」

惡的問題--或者寧可說,不正視惡的問題--對於人本主義心理學有很深的,在我看則是有害的影響。我確信,它是人本主義運動中最嚴重的錯誤。於是,揚克洛威奇在他的新著〈新的法則〉中能說,人本主義心理學是我們文化的自戀。

—〈給卡爾˙羅傑斯的一封公開信〉‧羅洛˙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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